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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 第20章他的车前窜过一只大马猴……


    江蝉月回复完岑涟语就把手机放下,打算下楼觅食。


    结果还没等她把手机息屏,一条新信息就跳了出来。


    【莫欺少年穷】:表姐?我刚刚看了微博热搜,你回国了?


    江蝉月蹙眉:“这谁?”


    日百人调出剧情查找一番:【额娘,这是你妈妈的娘家侄子,楚耀楣】


    听到这个耳熟的名字,江蝉月明白了。


    楚耀楣,楚妈咪的娘家侄子,楚家这一代唯一的男丁,从他的名字就能看出来,光耀门楣,这是一个耀祖。


    江家跟燕城其他世家比,底蕴不算丰厚,起初只是小富之家,是江晋安跟楚非梦一起打拼做到如今的规模。


    楚非梦的原生家庭不太好,重男轻女,在她创业时没有提供任何的帮助,在她成功后倒是没少借她跟江晋安的名头做生意,早年赚了不少,最近几年行情不好,逐年低迷。


    楚家不想放弃这泼天的富贵,又见楚非梦早逝,只留下一个女儿,女儿嘛,在他们眼里是没有资格分家产的,而除了女儿就只有楚耀楣跟她血缘关系最近,他们就自然而然地认为江家的家底将来都是楚耀楣的。


    原书中,楚耀楣为了江家的家产,巴结讨好原主,挑拨原主与父母的关系,而原主也确实是蠢,不相信亲爹,竟然相信一个觊觎她财产的外姓亲戚,又因为楚耀楣替她做事,对他百依百顺,朝着作死的歧路一路狂奔,最后伤透了江晋安的心,宁愿对外宣布没有这个女儿。


    江蝉月拳头硬了。


    这世界上该扇的人又多了一个。


    对面的楚耀楣见她一直不回复,有些急了。


    【莫欺少年穷】:表姐?怎么不回我啊,你以前都秒回的。


    【莫欺少年穷】:不会是在外面有了别的弟弟想把钱都给他吧[捂嘴笑]


    江蝉月:“他都快把‘我想要你的钱’写在脸上了,原主是怎么没看出来的?”


    【你知道的额娘,这类小说一般都是强情绪弱逻辑,必要时候会降智】


    江蝉月不耐烦地打字回复。


    【德国落榜美术生】:要没?你是不是要没?


    【莫欺少年穷】:。


    【莫欺少年穷】:表姐,我叫耀楣。


    【德国落榜美术生】:要没啊,你有什么事。


    【莫欺少年穷】:是耀楣。


    【莫欺少年穷】:没事就不能关心表姐了吗?你可是我唯一的表姐啊[wink吐舌]


    【德国落榜美术生】:没事就去把村口的大粪挑了去别在背后偷吃,都吐舌头了还吃[流汗黄豆酱.jpg]


    楚耀楣“卧槽”一声,满脸戾色,差点就要举起手机狠狠摔在地上,但又想起这是他刚买的苹果石榴,又默默放了下来。


    深呼吸,深呼吸,她有钱,有钱人脾气差点是正常的。


    江蝉月大小姐脾气,以前也没少给他脸色看,但更多的是冷漠和不屑一顾,像今天这样的还真没见过。


    他调整了表情,想起他十分想去的那个宴会还没拿到邀请函,又腆着笑脸上去关心。


    【莫欺少年穷】:表姐说什么呢,真调皮[捂嘴笑]


    【莫欺少年穷】:这么晚才回我消息肯定是刚起床吧,肯定又忘了吃早饭。


    【莫欺少年穷】:真是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罚你给我转两万块钱,下次不许了哦。


    江蝉月:“?”


    说的是碳基生物能想出来的话吗?


    【德国落榜美术生】:好抽象的文案,拿了,有emoji版本的吗?


    楚耀楣见她没有立马转账,有些急了。


    【莫欺少年穷】:真是越来越调皮了,怎么还转移话题呢?[抹汗]


    【莫欺少年穷】:姑妈生前没教过表姐跟人说话时不能总是转移话题吧?这样不礼貌,以后不能这样了哦,罚你再给我转一万[勾手指][勾手指]


    江蝉月指了指屏幕:“这人竟然是认真的?”


    你非这样说话倒也可以,但你父母怎么办?


    不怕我给你全家立赛博墓碑吗?


    【德国落榜美术生】:小傻逼去地窖养点蘑菇吧,如果没窖养就算了


    【德国落榜美术生】:天天也就会跟人赛博乞讨了,赶紧死,让你爹妈弄张席我去吃,都是亲戚,我必随一万的礼。


    日百人:【滴,检测到不文明用语,扣除四点健康值】


    说完之后,江蝉月无视日百人的扣分播报,手指一滑,拉黑删除一条龙。


    并把楚耀楣挂上朋友圈。


    【德国落榜美术生】:谁说这就业形势不好啊,这就业可太好了,乞丐月薪都好几万了[图片][图片]


    有瓜吃的朋友圈总是瞬间就有人点赞评论,刚发出去没多久就有人私聊她。


    【瓜田里的齐少】:你终于向他开炮了。


    【瓜田里的齐少】:说真的你是江家的大小姐,何必整天对那个人百依百顺的,还说那是你唯一的亲人,谁知道我每天看见你带着他参加宴会有多膈应。


    【瓜田里的齐少】:那人不是个好人,别离太近了以后。


    【瓜田里的齐少】:晚上有个宴会,来不来?在国外没啥好吃的吧,今晚保你管够。


    江蝉月眼睛一亮,当即同意。


    【德国落榜美术生】:去。


    【德国落榜美术生】:倒也不是想吃,只是有些怀念这个纸醉金迷的氛围。


    齐少见她同意,马上就把电子请柬给她发了过去。


    【瓜田里的齐少】:这次我家是主办方,晚上安排个车去接你吧,顺便把纸质请柬给你。


    【德国落榜美术生】:多谢。


    傍晚,江蝉月坐上齐家安排的车前往宴会现场。


    宴会设在燕城某个基本不对外开放的酒庄,是齐家的产业,由此可见宴会的规格很高,邀请了许多名流。


    许多人都想借着这次机会进一步扩大社交圈和影响力,邀请函可以说是一函难求。


    但是在江蝉月眼里,这就是她的巨大食堂而已。


    穿着白色羽绒服钻出车门,迎面而来的冷风让她打了个哆嗦,看了看周围穿着礼服裙的名媛和明星们,深深佩服。


    她赶紧递了请柬被人领到宴会厅去,暖气驱散了身上的寒冷。


    随手把羽绒服递给旁边的侍应生,江蝉月拿起盘子一头扎进美食的海洋。


    【冲鸭!!我要吃生蚝扇贝三文鱼北极贝寿司鹅肝小蛋糕大牛排!!】


    江蝉月:“冲!”


    她无视了所有人的搭讪和敬酒,端着盘子一路走一路吃,把刚刚扣掉的健康值全都吃了回来,非常饱。


    【嗝~怎么办呀我饱了,但是我们还有三个厅没吃呢!】


    江蝉月掏出手机:“不用担心,额娘自有妙计。”


    她找到楚耀楣,解除拉黑。


    【德国落榜美术生】:畜生玩意还好吧,姐姐去宴会了,放心吧会给你从厕所里打捞点残羹剩饭带给你的。


    手指一点,再次拉黑。


    日百人:【滴!检测到不文明用语,扣除一点健康值】


    【!!额娘你好聪明!我们又能吃得下好吃的了!】


    江蝉月哼了一声,换了个地接着吃。


    那头,被江蝉月拉黑没能拿到齐家酒庄宴会邀请函的楚耀楣突然收到她的信息,心中一喜,结果看见她发的文字,脸都黑了。


    【莫欺少年穷】:???不是,表姐你疯了是吧[红色感叹号]


    【莫欺少年穷】:骂完又拉黑?你他妈搞什么鬼?[红色感叹号]


    江蝉月换了个地方吃了一会,又饱了。


    看了看一眼望不到头的好吃的,她故技重施,再次掏出手机,解除拉黑。


    【德国落榜美术生】:小剑冢干什么呢?听你在网线那头哭还以为你爹死了呢哈哈你看这事闹的。


    日百人:【滴!检测到不文明用语,扣除两点健康值】


    ok,继续拉黑。


    【莫欺少年穷】:不是你有病吧?[红色感叹号]


    【莫欺少年穷】:有本事别拉黑啊?我他妈骂不死你![红色感叹号]


    又换了个厅吃到饱,江蝉月熟练地拿出手机,解除拉黑。


    【德国落榜美术生】:哎小伙子我看你长挺帅的,眼睛痞痞的,是叫痞眼是吧。


    骂完拉黑。


    又过了一会。


    【德国落榜美术生】:你长得像小奶狗,应该很有实力,不如就叫你狗实吧。


    又又又过了一会。


    【德国落榜美术生】:其实我刚刚都是骗你的,你长得特别恶心,被车撞了脸都算给你整容了,兄弟我知道你,你鼻基底凹陷和面部扁平都是因为太多人对你蹬鼻子上脸,你肺活量大武艺高强,你就是肺武[大拇指]


    江蝉月骂爽了,日百人扣健康值的播报密集到快要变成电音,刚刚觉得很撑的肚子一下子又有地方装新的好吃的了。


    她哪有什么错,她只是想给每个小蛋糕一个家。


    网线另一头,楚耀楣捏着手机气得发抖,一旁的狐朋狗友大气都不敢出。


    “楚哥,你别生气,”一个瘦猴一样的男人冲着楚耀楣谄媚地笑,“谁这么大胆惹您生气?”


    “我操你妈!!”不提还好,一提楚耀楣的火气就上来了,重重地把手机摔到地上,脸色阴狠。


    “那江蝉月不就有几个臭钱?在我面前装起来了?”楚耀楣吼道,“她就是一废物!整天仗着投胎投得好对我大呼小叫,我他妈受够了!”


    他坐回卡座,深吸几口气,冷笑了几声:“呵,她以为自己能蹦跶多久?不就是个病的快死了的赔钱货?将来江家的家产我一分都不会给她,到时候看看是谁在谁面前下跪乞讨吧!”


    瘦猴首先捧场:“好!!大哥太厉害了!智勇双全勇斗拜金恶女!莫欺少年穷!”


    “大哥别生气!她就是秋后的蚱蜢,蹦跶不了几天了。”


    “她就一小丫头片子,也就逞逞口舌之快了,论能力和力气怎么比得上大哥您?大哥上学的时候,每个老师都夸您后劲足!”


    听着这群人的恭维,楚耀楣的脸色渐渐缓和,他举起啤酒杯,做出一个(自认为)很高深莫测的表情,眯起眼睛道:“江蝉月,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咱们走着瞧,我一定会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瘦猴递了根烟过去,眼睛滴溜溜地转:“谁输谁赢当然是一定的,大哥肯定会赢啊,将来还不是坐拥亿万家产?到时候咱们这群小弟可就仰仗着大哥您过活了。”


    楚耀楣模糊地哼了一声,有些得意。


    瘦猴再一次开口:“大哥您不用跟无所谓的人致气,跟咱们这群兄弟好好联络感情才是,咱们以后肯定为你肝脑涂地!就是每天聚餐这个花费……”


    楚耀楣切了一声,嗤笑道:“吃饭钱还用你们掏?那我这个大哥当的也太失败了,等着,我去结账。”


    楚耀楣捏着张卡潇洒起身出门结账,拿着账单一看,傻眼了。


    什么破饭吃他八千多块钱??不就点了几个菜喝了几瓶酒吗?


    他肉疼得咬牙切齿,但还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


    楚耀楣花钱本来就大手大脚,喜欢跟人打牌,每次都能输个小一万进去,还是乐此不疲,除此之外还热爱炒股和买彩票,幻想有一天能一夜暴富,但是现实总是不如意的,他至今都没有暴富,反而存款越来越少,把父母留给他的老婆本都赔进去了。


    眼看着结完账后卡里可怜巴巴的余额,楚耀楣心底发紧,对江蝉月怨恨无比。


    她都这么有钱了,给他一点花花怎么了?他们不是亲戚吗?


    他握紧拳头,心想你不仁就别怪他不义了。


    *


    丝毫不知道那个小瘪三在打什么主意的江蝉月吃得正香。


    可是总有人要在她最快乐的时候逼她骂人。


    “呦,这是谁啊?”一个尖细到刻薄的声音响起,“怎么这么上不得台面?到了这么高档的场所还跟多少年没吃过饭似的。”


    江蝉月:“?”


    她转过身:“光顾着吃饭忘了骂你了,我吃个猪排怎么你了,这你亲戚?”


    场面忽然一静。


    尖酸刻薄声音的主人正在跟桌边另一个只顾着吃的女人对峙,闻言一愣,扭头打量了一下江蝉月。


    她嗤笑一声:“没想到岑涟语也有人帮忙说话了,你是谁?怎么这么想不开站她那边?”


    江蝉月这才注意到不远处站着一个穿着红色荡领鱼尾裙的女人,身材高挑,明艳大气,捧着个盘子,还在嚼嚼嚼。


    而说那番话的女人明显是冲着她去的,结果突然被江蝉月呛了一句,俩人又站得近,自然而然就认为她俩是一伙的。


    岑涟语翻了个白眼:“你要是馋你就去排队,别在这狗叫。”


    说完之后,她又捂着嘴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哎呀,忘了你刚打完针嘴巴张不开不能吃饭了,我看你恢复得还挺好啊,骂人骂得挺流畅的。”


    女人气得嘴角一抽,似乎想要翻脸但又碍于场面不好翻脸,最后只能做出一个诡异的表情:“岑涟语你装什么装?你傍上的那个孟家的小太子爷都不要你了,你以为你还能靠谁?真以为我没有手段把你踩下去?”


    她僵硬地微笑着,用只有她们俩能听见的音量说道,似乎在跟岑涟语友好交谈。


    甚至还不忘挖苦一下在另一边嚼嚼嚼的江蝉月:“穿得乱七八糟的就来了,你当这是工地食堂吗?真是糟蹋了这么好的地方。”


    岑涟语本来不想理她,一听这人莫名其妙发难江蝉月,脸色一变:“你有病吧凌琪,她又没得罪你。”


    凌琪看江蝉月穿得随意普通,连礼服都没穿,想来不是什么有钱的大小姐,语气也带上了几分不屑:“难怪你能跟岑涟语这种人混到一起,也就像你这样没钱没势的小姑娘把她当作靠山。”


    她说话时超经意地抬起手拨了拨头发,只见一枚闪闪发光的蓝宝石戒指在她手上闪闪发光。


    江蝉月面无表情地看了几眼,神色无波无澜。


    【额娘你不骂人了?】


    江蝉月擦了擦嘴:“吃饱了,不想再骂了。”


    凌琪见她没反应,以为


    她没看见,又一次抬起手撩了遍头发,江蝉月还是没反应,凌琪只能撩了一次又一次。


    江蝉月终于注意到了,啧了一声:“你要是头痒就去洗头。”


    别在这挠挠挠的,头皮屑都要掉盘子里了。


    凌琪炫耀了那么久就得到这么个回应,脸色都扭曲了,还是她的同伴掩唇笑了一下:“噗,琪琪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她肯定不认识这个牌子,何必对牛弹琴呢?”


    江蝉月扭头问岑涟语:“你上哪得罪的这俩装逼怪?”


    岑涟语耸了耸肩:“谁知道,可能刚傍上金主想来跟我炫耀呗。”


    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发出抑制不住的低低笑声,娱乐圈潜规则不少见,但是拿到明面上来说就不太好听了。


    凌琪顿时涨红了脸,秀眉倒竖,眼看着就要发火,她的同伴看了眼周围,赶紧拉住她,走近几步。


    她声音不大,但清清楚楚地传到了附近每个人耳朵里,带着隐隐的威胁:“小姑娘,我是为你好,我劝你不要得罪凌琪,她是胜界娱乐新签的艺人,胜界娱乐你不可能不知道吧?老总亲自签的她。”


    同伴对江蝉月挑了挑眉,露出一个“你懂得”的表情。


    凌琪的气终于顺过来了,抱着手臂看着她,似乎是在等她的道歉。


    江蝉月神色一愣,似乎是被吓到了。


    胜界娱乐,现在娱乐圈背景最雄厚资源最丰富的公司,业务广泛,既做影视唱片又做选秀养成,有许多著名艺人都出自这个公司。


    胜界签的艺人实力都十分过硬,而且不让艺人陪酒和参加乱七八糟的聚会,业内几乎没人敢得罪,更别提她说跟胜界的老总有关系了。


    但是……


    “胜界,不就是蝉月姐姐家的产业之一吗?”一个柔柔弱弱的声音响起,众人循声望去。


    一个身穿浅绿色长裙的女孩怯生生地站在那里,见大家都看她,似乎很害怕,三步两步就跑到了江蝉月旁边,抱住她的胳膊:“蝉月姐姐,胜界不就是你家的公司吗?她在炫耀什么呀?”


    说完之后,她似乎又觉得这样说不是很妥当,满脸抱歉地补充道:“抱歉抱歉,我没有说你炫耀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奇怪,你说你是胜界的艺人,怎么连胜界的大小姐都不认识啊?”


    好精湛的演技!好浑然天成的茶艺!


    江蝉月扭头看向这个女孩,她眼尾下垂,透着一点点粉色,永远挂着一幅泫然欲泣的神色,水灵灵的眼睛忽闪忽闪,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日百人适时送上注释:【姜家的小女儿姜有思,原书中是你的绿茶小狗腿,看除你以外的所有人都不顺眼,尤其是岑涟语】


    凌琪一愣,下意识反驳:“你说什么玩意……”


    江蝉月此时走上前去,上下打量了她一下:“你说,你跟胜界的老总有点关系?”


    凌琪被她身上的气势惊了一下,咽了咽口水,依旧道:“对啊!可那又怎样,胜界的老总现在可是单身,岑涟语傍上的那个人早就有未婚妻了呢!”


    江蝉月拳头攥得嘎嘣嘎嘣响。


    你勾引我爸,还想当我妈。


    老娘脑壳都给你揍开花。


    她看着凌琪,笑嘻嘻地拨了个电话,按免提:“喂?老头,把胜界划到我名下。”


    江晋安:“?快过年了想上班了。”


    江蝉月:“班还是你上,钱归我。”


    “……”


    电话那头的江晋安正在开会,此时做了个安静的手势,停下翻ppt,走到窗边问道:“怎么回事,你平时对家里的生意并不感兴趣,今天遇到什么事了?”


    江蝉月绕了绕头发,看都不看凌琪一眼:“我觉得你管理的不好,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签,不如把公司给我管。”


    江晋安笑了:“你想管我明天就退位让贤——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惹到你了?”


    江蝉月惊讶:“auv您不知道啊,我差点就给你和我小妈办席了,您到时候记得来随礼。”


    江晋安:“???”


    他挥了个手势让人赶紧去查胜界最近签了什么人,手下办事效率很快,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很有争议的女明星叫凌琪,咖位不大资源倒是不断,还跟许多老总传过似是而非的绯闻,最近才被一个经理签进来。


    她跟经理有不清不楚的关系,竟然还发通稿说自己是胜界总裁江晋安丧偶多年后第一个出现在他身边的女人?


    “一块开了,”江晋安皱眉道,“胜界不收这种心术不正的人。”


    凌琪从电话接通那一刹那就有些站不住了,听到这句话后,嘴唇颤抖了几下,但还是梗着脖子不愿承认:“打个电话就能证明你是江家的大小姐了?哪个大小姐会穿成这样赴宴?我看你就是演戏吧!”


    江蝉月翻了个白眼:“等着吧,十分钟以内解约合同电子版就发给你了。”


    说罢,江蝉月转身就走。


    凌琪愣在那里,没过一会,手机振动了一下,她点开一看,瞳孔一缩。


    她提起裙子就想追上去,齐家主办方的人让保安拦住她:“凌女士,就不要再打扰江小姐用餐了。”


    经此一事,宴会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江蝉月的身份,想来攀谈的人一下子增多,但是没有任何一个人成功近身。


    A家的少爷想认识一下江蝉月,姜有思欲言又止地拦住他:“您好,我很理解你想跟蝉月姐姐认识的心情,但是她的择偶标准里有一条是头发浓密。”


    岑涟语给江蝉月递上一盘提拉米苏:“吃个小蛋糕吗?”


    B家的少爷想邀请江蝉月跳一支舞,姜有思上下打量了一番,为难道:“可能你没有系统地学习过交谊舞吧,我认为男方得比女方高才能跳得好看的。”


    岑涟语:“吃香烤小羊排吗?”


    C家的总裁想要给江蝉月敬酒,姜有思抄起酒杯干了:“抱歉啊先生,蝉月姐姐不会喝酒,我替她喝。”


    说完,还没等人反应过来,姜有思突然捂住额头:“哎呀,好晕,蝉月姐姐我们走吧。”


    岑涟语:“吃——”


    江蝉月忍无可忍:“吃吃吃吃什么吃,大嘴巴子你们吃不吃?你们俩到底想干嘛?”


    岑涟语:QWQ


    姜有思:……0.0……


    岑涟语轻咳一声,少有地不好意思起来:“我就是想来谢谢你,一次又一次地帮我,我心里都有点过意不去了……”


    江蝉月轻声安慰:“没事,过意不去我就陪你说说话,想我了就打给我,号码没换,还是建行那个。”


    岑涟语一口答应:“等他妈拿出一张卡拍在我面前说这是一个亿离开我儿子的时候,我必分你一半!”


    江蝉月握住她的手:“好姐妹,就等你这句话了。”


    两人当场拜把子结为姐妹,在桌边把酒言欢,外加一个不断把江蝉月的酒换成果汁的姜有思。


    岑涟语啪地一下放下酒杯,大手一挥:“我告诉你!我一点也不在乎那个死男人了,真的!他给我带来这么多困扰,老娘早就受够他了……”


    她拍了拍江蝉月的肩膀,语气中似乎还有不舍:“但是……但是你记得帮我告诉他,好好照顾自己……”


    “你记得让他多喝酒多抽烟,每天都记得要熬夜,洗冷水澡,生病了记得少穿点衣服,柜子里有过期的老鼠药记得吃,这样我就放心了……”


    江蝉月:“……哦好。”


    原书中这段时间正是虐女主的桥段,不仅资源被截胡,在宴会上还被人羞辱,喝醉酒了在路上被人拍到,又被造谣酗酒。


    现在这些虽然都没有发生,但岑涟语这段时间还是遭遇了很多,闭着眼睛撑着脸,看上去有些疲惫。


    江蝉月怕她喝醉了不安全,让主办方安排车把她送回酒店,转过身,对上姜有思泫然欲泣的一双眼睛。


    姜有思呜呜噎噎:“蝉月姐姐,你不是说你不喜欢她吗?怎么背着我跟她玩得这么好?”


    江蝉月:“我跟她是假玩,跟你才是真玩。”


    姜有思:


    “!!!”


    女孩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脸颊红红,乖巧地跟江蝉月说了再见。


    望着她依依不舍离开的背影,江蝉月想起了原书中这位小绿茶的结局。


    小绿茶跟着白月光一起,使劲浑身解数与女主作对,最后被愤怒的男主一块收拾了,死在去寻找被赶出家门的白月光的路上,有读者怀疑那场车祸是男主动的手脚。


    这本文里真是除了男主无赢家啊,江蝉月心想。


    两巴掌还是打少了。


    日百人突然出声打断她的思绪:【额娘!!报——】


    江蝉月:“启奏。”


    【检测到宿主每日日行一善任务完成情况良好,且今日阻止宴会霸凌事件发生,并肃清公司潜规则行为,被系统判定为大功德!因此决定赋予宿主“刀枪不坏的铁胃”奖励!】


    【霸总的医生朋友再也不用担心会被半夜叫来治胃病啦~】


    这个奖励还挺好,胡吃海喝都不怕难受了。


    绝对不会再出现上次吃撑了之后疯狂呼唤日日的情况!


    江蝉月当即调转方向,向一旁的商业街走去,准备再吃一波夜宵。


    结果没走几步路,突然就开始下起了倾盆大雨。


    江蝉月抱头狂奔:“冬天的燕城下大暴雨这是认真的吗??”


    【原著是这么写的哇!伤心欲绝的女主在暴雨中痛哭,冰冷的雨点正如她此时冰冷的心,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地拍……】


    江蝉月一边跑一边拿出手机点外卖,这样回到家正好外卖也到了。


    雨滴劈里啪啦地打在手机屏幕上,模糊了字迹,但她还在坚持不懈地寻找想吃的店,一边点外卖一边寻找躲雨的地方。


    路边,一辆低调的黑色奔驰从路边缓缓驶过。


    叶慎开着车,打开雨刮器,语带感慨:“燕城冬天从没下过这么大的雨呢。”


    后座,孟延年看着窗户上缓缓滑过的雨滴,神色在街灯的映照下忽明忽暗。


    叶慎看出他的心情不太好,闭上嘴不再说话。


    突然,一道敏捷的影子从车前穿过。


    叶慎:“?”


    那是什么?


    一只雨中奔跑的欢快大马猴??


    叶慎好奇望去,发现那个一闪而过的影子突然在雨中停下,身形有些眼熟。


    孟延年注意到了他的视线,顺着望过去,眸光晃动了一下。


    小别数天的江蝉月站在雨里,丝毫不顾及冰冷的雨水淋透她单薄的身体,那一头柔顺的黑亮长发此时乱七八糟地贴在她脸上,显得狼狈至极。


    江蝉月刚点完外卖就接到商家的电话,说雨太大他要回家收衣服了,今天不再出餐,江蝉月瞬间就崩溃了。


    “我等了你那么久!结果你说不做就不做了!我这么爱吃你家的东西,你对得起我吗?!”


    孟延年让叶慎掉头去接江蝉月,随着车子靠近,女孩散落在雨幕中的声音逐渐清晰起来。


    “我等了你那么久……结果你……我这么爱…你……你对得起我吗……”


    孟延年听着这撕心裂肺的一番话,垂下眼睫。


    女孩似乎还在哭泣着打电话,孟延年皱起眉头,叶慎立马降下车窗。


    正在跟商家撕心裂肺battle的江蝉月发现身边突然停了一辆看起来很贵的车,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车窗降下,露出一张熟悉的俊脸。


    孟延年看上去清瘦了一点,脸上的轮廓线条分明,眉目深刻,带了点冷漠的神色,浓稠的夜色落到他脸上,立马失去了暧昧迷离的氛围,像是结了冰。


    他淡淡看了眼狼狈的江蝉月,见她还没有上车的意思,蹙了蹙眉:“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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